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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大兄治印 文 / 陈仲子 时间:2009-3-2 14:14:56 点击次数:5220 |
结识苍天兄应该是一种必然,他是我朋友的朋友,自然我们也就成了朋友。刚好我喜欢玩石头,苍天兄诗书画印均造诣颇深,自然交往也就逐渐多了起来。苍天兄长我几岁,我称其为兄,自然。然称兄,且称大兄者,于我仅此一人。苍天兄的作品大气磅礴,自不必说。苍天兄的为人豪放洒脱,识者皆知。喝酒,只要他认你是朋友,每杯必干,言称不会喝半杯。索书索印,只要他认你是朋友,一句话,言称谁让我们是朋友。苍天兄对朋友无不坦诚以待,苍天兄对朋友无不肝胆相照。常感慨苍天兄不愧为一堂堂燕赵大汉,是故称大兄。
书画,文人余事,大兄视作毕生事业追求。篆刻虽小技,方寸之间得真意趣,非具极高天分且肯下苦功者不能。大兄天分、悟性自是极高,用功之深亦少有比肩,尝自谓废石三千。大兄习刻之石岂三千之数,宝豕轩窗台、屋角石以堆记。大兄日课十石,性来通宵,坚持数年。
大兄治印初学白石老,继追缶翁。颇有心得后复归秦汉,临印数千方,方方惟肖。私玺、封泥亦多涉猎,偶作园朱、瓦当颇具异趣。入印文字林林总总、异彩纷呈,钟鼎、石鼓、殳书、鸟虫无所不能,甲骨、摩印得心应手。大兄学齐派能潜入化出,初读大兄印作似无齐派风格,细品用刀线条老辣峭拔,尽得老人精髓。这正是大兄绝顶聪明和用心之深处。今人学印模仿齐派者众,多只得皮毛,似是而非。布篆歪七扭八,用刀横冲直闯,貌似凌厉,实则浅薄火燥。老人曾告诫后辈,“学我者死”,后学浮躁,急功近利,不听老人苦心良言,多累死在这条不归之路。何也,白石老学识修养已臻化境,印外之功后学具否?风格内涵已发挥到极致巅峰,学也至多是第二。一生不能形成自己的印风,也枉作印人了。大兄将老人毕生成就拿来己用,正是站在巨人肩上发展,焉有不成功之理。大兄学缶翁只取苍茫古朴之气,谋篇布篆绝然有自己的理念。正是他深谙大师所言“化我者生,破我者进,似我者死。”之理。细读大兄印作,常常能体味出拙而朴、丑而美、古而今、变而正的特点。大兄布篆于奔放处不离法度,细微处彰显精神。能在秀丽处显苍劲,流畅处见厚朴。既能融会前人法度,又善于变化,绝不为清规戒律所囿。大兄用刀纵横捭阖,痛快淋漓。又能御刀自如,细致精微。大兄腕力雄强,喜用薄刃大刀,入石颇深,似随意冲刻一任自然,却掌控有度,胸有成竹。深得“铤险医全局,涂岐戒猛驱”真谛。印中之字饶有笔意,刀融于笔,起转承合尽得纯朴浑厚之趣。形成自己独特的平而不板,平中寓奇,虚实相救,布白通灵,疏密自然,奇而不怪,纵收有度,开合有致,轻重相应,刚柔相济的不俗印风。
大兄惠我印作凡十余钮,每每把玩至深夜不忍离手,仰慕敬佩之情常拌入梦乡。今著小文祝大兄杆头再进,传世留芳。
陈仲子
己丑春月于净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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