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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朴无华 诗境飘逸 --王宏江的绘画艺术 时间:2009-4-2 10:43:16 点击次数:4496 |
中国画画家不同于西洋画画家的“早熟”,往往在经历过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这几个知事晓理的人生阶段,才上观天象,下察地理,中知人情世态,从而进入技艺最精湛、体力最旺盛、感觉最敏锐、思想最成熟的最佳创作状态。王宏江先生已“知天命”,其作品和艺术成就正好印证了此种现象。 王宏江先生笔名王江,字杰玉,现任中国国画院院长,中国艺术家协会主席,北京千年古韵文化艺术院院长,中国书协、美协会员,教授,国家一级美术师,新加坡艺术院顾问,香港中华民族友好协会书画艺术委员会终身顾问,宏江艺术馆筹委会主任。曾受教于李可染、李苦禅、王雪涛、叶浅玉、黄永玉、崔子范等大师门下,并在他们的指导下精心学习,继承中国山水、花鸟、人物、动物画的优秀传统,同时,又吸取了西方绘画技巧与现代装饰画的技法,经过几十年的勤奋努力,创造出一种崭新的画风,形成了独特的个人风格,其作品曾获国、内外书画大赛金奖、银奖、一等奖、二等奖。近年,出版有《王宏江书画集》、《王宏江书画》、《宏江世界》、《王宏江新作选》、《中国著名实力派画家专集—王宏江画选》,其作品及论文曾在“人民日报”、“明星文化报”、“工人日报”、“中华书画报”、“中国矿业报”、“香港收藏导刊”、“人民公安报”、人民日报主办的“画界”、“政协报”等国家级报刊上发表,并入选多部大典。 虽已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但王宏江并不自满,一直在不断的追求着更为深厚的艺术造诣,在中国国画艺术的探索和创新上不断的拓展着自己的个性和语言。我国书画艺术源远流长,每一时代的杰出大师在继承传统技法的同时,不断创新,给予发扬光大。明代的著名画家林良、吕纪在继承宋元的花鸟传统的同时,又把花鸟画向前发展了一步,由工变写;而徐渭的大写意泼墨花卉更是历尽坎坷,在其高深的修养下完成的千古不朽之作;清代的杰出代表“八大山人”和“扬州八怪”,他们不断地推陈出新,使花鸟画更加完美;近代写意大师吴昌硕则把花鸟画推向一个新的高峰;齐白石在继承了“八大”和吴昌硕画风的基础上,凭借他对艺术的独特感受亦成为一代宗师。王宏江先生是富于创新精神的新一代画家,他勇于实践,敢于创新,在艺术缤纷的年代脱颖而出。作品气质静臆、飘逸,质朴无华、色彩凝练,他的创作中尊重自然,但决不模拟自然,继承和重视花鸟、山水、人物、动物画的优秀传统,但又不被传统技法所限,研究西画而又不被西画所囿,吸取了西画和现代装饰画的优点,并吸纳现代艺术技法,其作品中的花鸟、动物、山水形象优美多姿,造型独特,构图巧妙,设色强烈,变形夸张,用笔有力,不重复古人和自己,观后给人以强大震撼力。创造出装饰性强,既有民族、民间绘画艺术之精华,又有时代风貌以及很强的现代精神,从而形成个人独特的艺术风格。 王宏江以其独有的精湛技艺创作出一幅幅色墨交融,构成得体,定形取势的作品,内心恬静,意趣盎然,既高朴无华,清新淡雅,又空灵隽秀,深邃杳远,观来如步入飘逸的诗境。王宏江的画,其特点体现“飘逸”这一点上,他的用线上,脱胎于传统画法而升华了“逸”,使得狂放而有规矩可循,恣肆而有绳墨可中,其“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使率意挥洒和自由奔放相结合,让情之所钟,线之所至,一切从情出发,做到笔简意赅 ,雄健中不失文雅。这种线条,也是中国的书法游龙走蛇、自由奔放的风格在绘画艺术上的反映,给人一种“飘逸”感和飞动感,使之产生出以静显动的强烈艺术效果,使绘画这门视觉艺术的视觉形象更逼真、更完美、更和谐、更统一,达到“精而造疏,简而意足”的艺术境界,使之以一当十,曲尽其趣,把胸臆流泻在视觉画面上,传情达意。这种飘逸的美,幽雅的美,脱俗的美,温情的美,正是中国文化所摧崇并且一直提倡的。王宏江力图以真情善意与自己,与人生,与传统思维,与现代文化对话。他潜心中国绘画艺术,沉浸在宣纸色墨交融的无穷乐趣中,将疏与密,黑与白,方与圆,分与合,朴与华,锐与钝,拙与巧,干与湿,厚与薄的形式美,将西画中的各种表现技法融入到中国画的意象美之中,在墨分五彩的团块的冲撞中,聚散整和;在线的轻重缓急,枯湿浓淡的变化中,交织穿插;在亮丽的色彩对比和谐中,凝练升华;在微妙而变化无穷的偶然效果中,贯注静气,构建成具有“时代性”,“民族性”和“个性”的视觉时空,从而获得某种审美的生活的指令性启迪,并蕴含中国文化意识的宇宙精神,单纯,透明,宁馨,祥和。所以。欣赏王宏江的画,真是一种享受,这是一种爽快的沐浴,是一种温馨淡雅的渗透,又是一种春风和煦的吹拂,也是一种让人欣喜不已的美的体验。 观王宏江的画总是那么的让人陶醉,无论是逼真的寿桃,传神的荷花,或是活泼可爱的熊猫和动物,抽象又写意的山水花鸟,在他自由纵放的笔下,花鸟虫鱼、湖光山色已消介了原有的原初含义,其内涵是“山是山,水是水,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山还是山,水还是水”,既有如闻“天籁”的心昕,又有生命律动的神会,朴实无华又耐人寻味,充分表现出他的机敏和睿智。 王宏江是我国当代杰出的画家、社会活动家,几十年辛勤耕耘,艺术造诣高深,为振兴中华民族的绘画艺术,为中国画的继承和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在现实生活中,王宏江为人诚恳,朴实无华,对自己要求严格,生活俭朴;对艺术执着追求,默默耕耘,其人品画品都达到很高的境界。对王宏江特殊的生活经历和艺术经历的了解和研究,不仅对了解其人,而且对理解其画,都是必不可少的,王宏江朴实无华的人品深刻体现在了他的国画艺术创作中,从而才能创造出高朴无华的别具一格的优秀画风。他的作品以新颖、巧妙的构思,生动别致的形象塑造,精妙的生活细节描写,朴实无华的绘画风格,赢得了广泛的赞誉。 王宏江的花鸟、人物、山水吸取了西方现代派的艺术精华,受现代派思想的启迪,使他在自己作品经营中体现出一种新的审美观,把装饰画中的某些要素化解到彩墨画的美妙构成中。这是他高妙之处。也是他突破原有创作模式,树立个性的成功之处。他画的寿桃栩栩如生,鲜艳之极。而枝叶乃以金石意味十足线条为表达语言,从而使画面具有力度美,整个画面在线与色的交融中充满了活力、生机。他笔下的寿桃,来源于浓厚的生活,并巧妙地与神话传说相结合,这种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艺术表现,充满了自然气息。他笔下的寿桃画法,一改前人的勾勒添色,泼墨运笔,而充分运用了水、色的功能,使桃形明暗得体,画面别具一格,达到了理想的艺术效果,给人以崭新的感受。 王宏江继承并发展了中国画传统中的装饰性特点,把荷花的自然形态加以提炼加工,代之以更典型的圆形和扇形,粉红色的荷花硕大饱满,花瓣匀称圆润,富于动态,花色也极富层次感,更有含苞待放的花蕾傲立其间,使画面饱含力度感。荷叶、荷花的饱满形态与几乎呈线形的纵横交错的草苇形成线与面的对比,画面错落有致,硕大饱满而不失纤细坚韧,画家通过高超的技艺生动的表现了两种不同质感,形成浑然天成的互衬。在画面中的小翠鸟可谓是点睛之笔,寥寥几笔即已勾勒出翠鸟轻盈欢快的体态,静物中配以动物增加了画面的生动趣味和灵动感。画作以率意的线条为骨骼,设色艳丽,浑厚而凝重,布局构思的别出心裁,使画面的意境高古而隽永,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让观画者回味深长。 王宏江的花鸟画比历代意笔花鸟画家之同类题材的艺术语言更为精练,更为概括,也更为朴拙,更为厚重有力。传统笔墨经过其新的艺术提炼加工之后,更为纯化、强化和简化。用传统绘画从没有用过的西方之平面构图的抽象或装饰手法,强烈浓厚的色块对比。装饰性的造型构成突破了传统花鸟创作的窠白,变形的小鸟更增添画面的情趣,整个画面给人一种全新语言的感觉,充分体现了他的创作风格的成熟和个性语言的确定。而且画家打通了各个器官,听任想象力纵横驰骋,天马行空,诗境清新、明亮、天真、开阔,极富童趣和幽默感。王宏江画的动物,是将中国传统水墨及现代装饰,民间艺术和西方立体表现主义三种风格合而为一的产物,从而产生出一种独特的韵味。传统水墨和民间艺术看上去憨厚、吉祥,立体表现的手法则使动物更为丰满。中国画现代化的趋势就是多种风格的互相融合,互相借鉴。他的动物不但具有现代感,而且把中华民族对动物的认识也表现的淋漓尽致。王宏江先生画山水以勾勒加泼彩,笔畅彩酣,挥洒任情,他以超然于物外的自由心态,无所拘束的表现对自然的感悟或印象。静物画则显得质朴无华,画面被赋予了一种亲切的生命感,具有一种高雅情操。一切随机生发,浑然天成,妙趣横生,画面笔墨景致奇幽酣畅,古艳壮美,气势雄伟。使画面同时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画的笔墨情趣和西方现代抽象意味的装饰美,从而在绘画的创作方法上有了新的突破。 总结来说,王宏江的画之所以能够引人入胜,主要是他通过手中的画笔创造出一个个意象与意境,从而营造引人入胜的诗境,从而才使我们体会到其中的美的所在,和画家所表达的艺术内涵,王宏江正是以其特有的飘逸诗境赢得了众多的赞同和喝彩。而当今许多画家为画而画,仅仅靠模仿齐白石的虾、萝卜、白菜、葱,模仿徐悲鸿的马,黄胄的驴……祖宗传爷爷,爷爷传子孙,一代传一代,一代模仿一代,不在诗意境像下工夫,没有创造性,没有自己的特色,又能将什么送到社会让观众与之交流,起到震撼心灵的巨大作用呢?又如何去成为画家、大画家、闻名世界的画家呢? 王宏江认为有人画了多年的画,以致两鬓渐白而孑然一身,可是画作却难以得到喝彩,究其原因就是画中缺少诗意。有人自小为诗常会被誉为“神童”,四邻皆知,因为诗中有情,情中有意。有人既会为诗,又掌握画技,会用水墨、颜料表达出诗意,诗情画意,画中或装满了激情,或融入了豪情,或充满了焦虑,或淡淡的隐忧,或讴歌自然、生活的靓丽,或鞭挞世界种种黑暗和丑陋,这才是艺术家,才是名副其实的画家。 一些自称著名画“家”者文字功底不如小学生、文笔臭得像个白痴。再观其画,技法、风格也不过模仿某某人或跟某某家学得罢了。从画作看感觉缺点什么,表象看充其量像油漆工画在门楼上的装饰画,没啥两样。没有意境、没有诗意,或者说不能传神的画作仅仅能作为装饰品。王宏江认为“诗是画的基础和必要条件而画是诗艺术追寻的高峰。一位诗人如果仅仅能用语言或者文字去表达自己的诗意,躯体是不健全的;一位画者如果其画作不能表达出诗意仅仅算作‘画工’,即技术工人。只有具有诗情画意的画者,才能创作出真正的艺术品,才能成为名副其实的画家”。进一步讲,一位绘画者,如果仅仅从别人的诗意化为自己的画作,这是画工,不能称为画家;一位绘画画者,如果仅仅会在别人的创意基础上用水墨和颜料将形体画出来,这也是画工,不能称为画家;一位绘画者,如果会对事物的领会或者自己内心的诗情诗境通过用水墨和颜料将其画出来,这才是画家,是名副其实的艺术家。 王宏江认为,画工可以从师学出来,而诗人是没有老师的可言的。一个没有感觉、没有悟性、没有眼光的人一直试图成为一位诗人或者升高为画家到头来或许徒劳无功,会以失败结束。诗人和画家都具有一双不同类型的眼睛,或者几乎是第三只眼睛去看待世界和事物,去感觉世界和事物。手法、风格、技法可以向老师学习,可诗情、画意是人的环境、阅历和天赋所给予的,是学不来的。一位没有诗情的画者做能出具有传神和诗意的画作吗?一位只会手法、风格、技法的画者能算作名副其实的画家吗?从此意义上讲,会为诗是成为画家的必要条件,而会用水墨和颜料以不同的画技绘制出形体则是成为画家的必要手段。真正的画家其本身就应该是诗人、画工的综合体。作诗者要求最高艺术境界就不能不学画,学画者如果不会诗永远成不了真正意义的画家,而画家则是“诗者、画工最高的称谓”。画家是神圣的艺术家,而画工、画匠仅仅属于技工。 一般来讲,画家所喜爱的诗歌风格决定了和影响着他的画作风格和流派。画家喜爱什么样的诗,就会表现什么样的画技和风格;画家喜爱什么样的诗的主题,就会表现什么样的主题的画作。我国古代曾经有过“引诗入画”之说,将诗的意和情引入绘画,并从笔墨、意境诸方面进行书画的创作。古代的引禅入画、引诗意入画,画家的诗学意识的增强使一些名画有了质的飞跃,使绘画从初期的实用技法具备了文化品位和艺术欣赏品位,成为具有代表意义的艺术门类。 中国现代美术学三大巨匠(朱光潜、宗白华、邓以蜇)之一的邓以蜇在《南北宗论纲》中说:形似者,外形也,气韵者,内容之意识也,艺术表现之范围有内外两面。严格言之,画主外形,诗主内容,中国画之理想以能表现到内容为目的,就艺术自身与理论两方面而观之,而特着重理论之演进。简言之,在一幅画作中,内容就是诗,而形式则是画,这也是中国画内容的诗意境象。 我国元、明、清的美术理念,也都自觉意识到诗、书、画印在画面构成上的重要意义,将其一并纳入到画面之上,画意不足诗章补之,诗之不足画意续之。彼此互相融会,绘画中内在的诗意境象与外在的笔墨语言一同形成了绘画的构成样式,这是通过笔法将内在的情意和外在的笔墨加以会通,诗意境象通过内蕴流通的又一渠道构致了绘画的内在精神空间。 王宏江认为:“诗人是叛逆的艺术家,画家也是应该有叛逆的艺术追求。绘画艺术要创新,要造就一批名画名家,只有倡导诗画相通,以无限丰富的诗意境象学说,以诗歌的叛逆精神去驱动绘画的叛逆风格,让绘画艺术家具备在诗境上层层不断地自我翻越。诗境造画境,只有以此文化观念规范绘画理念和形式结构,才会形成契合当今的崭新的绘画风格。” 天外有天,艺途无涯,王宏江几十个春秋寒署积累了丰厚的传统资源与创作素材,想必会在其日后的绘画创作中,拓展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在这里弥漫着一种属于他自己所追求的高朴、飘逸、无华、诗意的画风,这便是一位具有使命感的艺术家奉献给这个伟大时代的精神结晶。
作者:沈志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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